2009年3月24日星期二
2009年3月23日星期一
谁的功劳最大?
这是一位好友与同道聊天后的结论:
[以下是和同道聊天后做的结论:“成绩优良的学生不会见老师,向老师道声谢谢。”做此结论的老师和育群中学老师的感受一样,所以有这个结论。虽然有学生向老师致谢,但那毕竟是少数。我想了想,只能说:“算了吧,谢谢都已难以启齿,更何况会认为老师对他们这些学生考取好成绩有什么功劳的,不是吗?”]
从两个层面看这个问题:
第一,论功劳,有何意义?是打算肯定自己,还是满足虚荣心?
给老师:孩子要是没有自己的努力,你再有什么灵丹妙药,朽木还是不可雕也!再说,有的孩子是“爱你在心口难开”嘛!
给孩子:学习感恩,毕竟成就是多方面的造就。即使和你扣不上的人,曾经给你小小绵力……
第二,是不是育中老师在教学过程中,忘记了“育人”的环节?矛盾的心理难免……
谢谢,谢谢您,谢谢您,老师!
说了又如何?不说又怎样?
也罢,没什么大不了,要是孩子认为自己没必要致谢,不必耿耿于怀,毕竟,老师的责任本来就是韩愈说的授业、解惑,并非每一次成绩放榜时论功数过,在媒体面前“打广告”。
若干年后,要是孩子觉得自己应该回馈,管他用什么管道,身为师者,您应该感到欣慰,您的育人目的总算已达到,所以,给孩子们一点时间,不必在乎霎时间的一句“谢谢”!
2009年3月20日星期五
我矛盾,这忙要帮吗?
一不谙中文同事给我提了意见,邀我把臂游中国。我心顿时闪过一股纳闷:他不是很抗拒中文?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?
曾经她在我面前指责学生与我用中文对话;曾经他描述如何劝告自己的兄长“误”把孩子送入华小就读;曾经班上英文不是很理想的学生,因为用中文被他骂得狗血淋头;曾经他说过很多“华文”的坏话……
他知道假期我会在中国呆上一个月,原先计划跟我同行,无奈我的计划里面他怎么也没办法轧上,他有点泄气。我心软,不忍心看他失望的眼神。
进一步谈论,他有这样的念头,请我到中国探查民情,蒐集资料,明年再拟定目标出发,到时我一定要同行当向导!我心想:此人怎么那么霸道?
最后在他的话语中窥探出他霸气下的无奈,他表示不谙中文去中国准吃大亏!面对语言障碍这重重困难,他不得不的不屈服,但是,他真的很想走这一趟,在他的朋友群中,似乎仅我能为他解这困难。
身为中文教育工作者,若说看见不谙中文的人被人亏,会替他们打抱不平。不过,要是一些因自大而被人亏,心中会抹过一丝大快人心,但随之同情他们为自己无助而需要掩饰的动作萌生悲怜。
我矛盾,这忙要帮吗?
手套的故事
张家界——上天的鬼斧神工,造就这山高险峻,山壁陡峭,笔直的山一只只耸立于云雾间。
这是我二游张家界……
本来不想上山,一来离开上次游览也不过是一年前的事,桃花依旧,人事已非,欠了一份心情。二来想给自己好好休息,但是,情况似乎没有我想象如意,只好上山去呗!
一路我叮咛着:“看景不走路,走路不看景。”还有,不要走在我的后头。孩子们心里虽有怨,但还是小心翼翼走着。
本文主角是自己的学生。
阿比,我是这样叫她的。在队里算是锋头挺健的人物。午饭后,大伙儿成群结队继续游走于高山峻岭之中……
突然,一群走在我后头的孩子一阵骚动……阿比一只手套掉到崖边,褐色,要是我没记错。好几个打算跨过栏杆,捡起掉在干枯的松针上那只手套。
我趋前,看见阿比企图捡回她爱心手套的神情,简直就不是平常沉着、有思想的孩子。
“老师,可以的,我只要一手握着这栏杆,一手下去捡,应该可以捡到的……”没等她把话说完,我说:“不可以!万一……”
“老师,我可以的,手套很贵……”她志在必得,势在必行的样子。
“走!我不允许你有任何一个万一!走!”我厉声吆喝,他只好无奈听从……
当然,身边的朋友给了她捡手套的勇气,没有一个人看见看似结实的干枯松针不及半米外,是千米深谷!再加上单薄的栏杆还是长了锈……
那天天气不是很凉,但是一股凉意沁我背脊,自到我心田……
我宁可她论我为不可理喻的老师,也不要她发生任何万一!
失踪已经是一个惊魂,我无力承受动魄!
真的……我无力!
道歉
失踪惊魂落幕……
难免大家饭座上话题扯不开失踪精彩片断,谁该负起责任?为什么有关老师没把孩子看好?孩子没上机,老师怎么可以走呢?
虽然广州到长沙这段路程,我没机会陪孩子们过来,但是毕竟是自己队里出了岔子,身为其中一位带队老师,给主办单位增添惊魂,心里也不好过……吃饭时,头总是低着……主办单位任何要求,赶紧附和完成,避免又在出乱子……
另一边厢,有关老师滔滔不绝给同坐老师解释,是孩子的问题,是航空公司的问题,是机场的问题……自己?一点儿也没问题。我的头埋得更低……羞愧不已!
于是,我有了一个决定。当晚,在足浴中心,我直接与杨院长、唐老师、北京来的小李慎重道歉,我道歉了!代表小翁、有关老师、全队人……
为什么是我道歉?再不道歉,这个尴尬的局面会更尴尬……
嗯……忍了两天,欠下的就是道歉。之后,我可以抬头做事,挺胸说话了。
失踪惊魂(3)
…………一路上,除了车子的马达声,似乎没人说话,即使说也是窃窃私语。
约一个小时后,电话响起……
“李老师,翁浚恒找到了!我们和他正一同回来。”电话那端传来好消息!
挂在胸前的大石头顿时放下……
赶紧打电话给还在广州找到焦头烂额的会长。不通……上了飞机?应该是……还记得刚才他说:“我现在不知如何是好,不上机也不行,我的行李已经登机了,南方柜台我也跑了好几趟,没有记录……”
听得出他的焦虑。好,赶紧发短信。
抵达酒店,在手上没任何资料的情况下,把孩子们分入房间里,好,把他们安顿妥当,带他们吃饭去。
等待翁浚恒的来临……
失踪惊魂(2)
翁浚恒——一个让大家紧张的名字!
会长电话也响起……“美娟,点算人数,小翁在不在里面,去航空公司柜台问问……”
口里安抚在广州机场奔上跑下的陈会长,自己心里扑通扑通跳个厉害,祈祷还在出境厅的那群孩子里,有翁浚恒的踪影。
失望,朱老给了失望的答案,问及详情,她也答非所问……忙着和会长对话,我……
出境厅门口挤满40多人和行李,总不能要这班孩子为了一个人,在陌生的环境里挨饿受冻?(好多孩子在大马过来时,保暖功夫做的并不好。)
和小阳商量,把孩子们带到车上,再处理失踪者的事。
再和唐老师联系,告诉她失望的消息。(看着孩子们一脸倦容,一问三不知……无名火顿时冒起!责备了他们一番。)
在机场苦等了一个小时,不是办法,唐老师要小阳和朱老留下来,我则带着孩子们回酒店。离开前,赶紧交待小阳,一有消息马上通知……
路上,祈祷希望失踪孩子平安;孩子们无语……大概也是为此事祈祷吧!
失踪惊魂(1)
甫抵黄花机场,告诉自己,嗯,我又回来了!不过,心中对天津大学的一切一切,不舍尚存余温,惦记着伙伴们登机有没有面对困难?有没有人行李超重?大家是不是把行李带好……老师们会不会因为我们那么大班人累坏了……
踏着沉重的脚步,矛盾的心情不停冲击我思绪……
早上,室友凌蓉千叮万嘱:“记得看好我的宝贝!他叫翁浚恒!不好忘记……”
嗯,搁置矛盾心情,在候机厅寻找熟悉的影子……没有,找不着,噢,找到一个熟悉的牌子!湖南师大!!!接我的是小阳,一个可爱的湘妹子!
互相认识后,小阳告诉我冬令营的孩子们一会儿就抵步。哦?比预先提早了好几小时,也好,和大伙儿一块回酒店,不必多走一趟。
南方冷风虽然冷,也许在天津受了“训练”反而觉得那是温暖的和风。看着熙来攘往的人潮,心想孩子们从大马凌晨就出发,一定累垮了吧!心中迫切希望孩子们快一点抵达,可以回酒店好好休息!
唐老师来电:“美娟,你确定以下孩子们的人数,一个孩子在广州没登机,目前下落不明,孩子的名字是翁浚恒。父母正着急着……”
我脑袋一片空白……
三个字在脑海里盘旋,翁……浚……恒!
2009年3月19日星期四
Welcome To Beijing??
机场海关,排队准备入境。
见柜台的海关人员认真检查每一个入境者资料,等,我等……
轮到我了!递上我的护照,他抬头望望我,再看看我的护照,然后说:“Malaysian?”
我带着笑容说:“是。马来西亚。”
他又说:“You can speak Chinese very well! ”
我又回答说:“我是马来西亚华人。”
他又说:“Welcome To Beijing!”
我纳闷:我的中文实在那么差,说得不够明白?还是他担心我只会那两句?
为什么他不能和我说:欢迎你到北京? 或说北京欢迎你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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